至于其他人,奥斯卡据说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也是个手艺人;戴沐白倒是个风流公子哥儿,但你要一个星罗帝国的皇子,初来乍到几个月,就了解天斗帝都的风月场所,那也太难为人了。
再说不同于胖子的生理缺陷,戴沐白虽然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可如今正在洗心革面,一心一意地追求某只灵猫呢?
堪称是守身如玉,这也指望不上。
柳二龙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突然眉毛一扬,想到了个还过得去的馊主意。
“你要不……去找找小舞?”
“啊这……”
少年似乎一时间没想到柳二龙会提出这个名字,吓了一大跳,看上去倒是比刚刚被柳二龙误解时更为吃惊,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支支吾吾了半天,这才反驳道。
“师娘,我,我和她……我们不是那种,你想的那种关系……我只当她是我的妹……”
“哎呀妹妹妹妹,都这个时候还跟我妹妹!”别的也就罢了,偏偏在今夜的柳二龙的面前提到“妹妹”两个字,一股子压不住的邪火“蹭”的一下就冒出来了。
“你们俩是一个娘生的吗就兄妹!到了这份儿上了还跟我打马虎眼!谁不知道你们俩什么关系啊?这可是传宗接代的事儿,别再给憋坏了。”
“别的废话都给我收回去,我就问你一个事,你对小舞到底怎么想的!”
“我……我……我……”
“哎呀你要急死我啊!说啊!你到底怎么想的!”
“是!我是喜欢小舞!”
少年突然抬起头,声音之大连柳二龙都吓了一跳。但这句话一说完,好似用完了他所有的勇气,让他彷佛被戳漏了气般,语气又低沉了下去。
“……喜欢又怎么样?喜欢就是理由吗?小舞和我相处了这么多年,准备好跨过那一步了吗?我知道……我知道她不会拒绝我的……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应该让她来……不应该为了,这种事情……”
柳二龙一怔,一时间竟被少年说得哑口无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突然有些感慨,又有些羡慕,可现在,她所能做到的,也只有苦笑着点点头,又无奈地摇摇头。
“说不过你……那,那你就这么憋着?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没事的,老毒物就喜欢给我开玩笑,嘿,这点事情就想难倒我,他怕是想多了。”少年勉强笑了笑,无力地抬起手,向着还想说什么的柳二龙一推,打算就此告别。
“忍过这几天,等我研究出解药就好了。别担心师娘,等我回去睡一觉,起来就都好了……”
他转过身迈步,然后倒了下去。
“哎——”
柳二龙一个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的身体,支撑着他不倒下去。
这时候她才发现,少年的身体烫得吓人,大串大串的冷汗冒个不停,几乎把单衣都打湿透了。
她探了探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脸,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又无从下手。
“这混小子,净逞能……”
柳二龙只感觉下面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在顶着自己,一股热流涌上脸颊,霎时间比起少年,热量也不差分毫。
今夜的事情太多,弄得她晕头转向,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了。
看着少年在昏迷中越发痛苦的神色,柳二龙的心里头也在天人交战。
少年对柳二龙说的话,她自然是信了大半的。
唯独一点,就是他夸口自己能和毒斗罗在毒术之道上相提并论,柳二龙心底里却是不以为然。
独孤博是何许人也?
以毒为号的绝顶强者,一剂毒药就让蓝电霸王龙家族苦不堪言,若要说毒斗罗看中了他的天赋,惺惺相惜教了他几手,那还有人信。
说他一个毛头小子能解毒斗罗的药,那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这也是所谓信息错位带来的误解。
柳二龙并不知道,身怀玄天宝录这个外挂的唐三,确实能在毒术上隐隐压过独孤博一头。
可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以让人置信。
再加上独孤博数十年的恶名远扬,在某人的刻意引导出的这个局面下,柳二龙却是一点也不相信在此时此刻,有任何人能够解决怀中的少年身上的问题了。
这无疑加剧了柳二龙的心理压力,让她越发恐慌。慢慢的,一个可怕的念头慢慢浮现了出来。
“没办法……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他只是……他也只是个孩子……没什么好害羞的……没什么……”
“救命,要紧……这,这可关系到……而且,而且,反正也……没人要,就这样吧……”
柳二龙喃喃地念着,似自辩,似自伤,搂着少年的身体,一步步挪到了水池旁边,一屁股坐下。
短短几步路,她却像是耗尽了体力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
搂着怀中少年的身体,舀起池水,徒劳地给他擦汗,清洗,试图缓解少年淤积的燥热与欲望。
可这一切都毫无作用。最后,她就这么坐在那里,只是搂着怀中的少年,一动不动。
“唔——哈啊,哈啊,哈啊……”
可仿佛是在催促她一般,少年的呻吟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粗重,直到喉咙中响起一声低低的闷哼,让她浑身一抖,如梦方醒。
她眼神迷茫,可看着怀中少年的脸,银牙一咬,暗暗下了决心。
“没事的……交给柳老师就好了……乖,别害羞,我是你师娘,都是长辈,有什么好害羞的,来,松手,松手,哎对,放松,放松……”
柳二龙低低地劝解着,像是在哄着婴儿一样,将少年的两只手拿开,摸上了他的腰间。许久,她才摸到了腰带的机璜,顿了一顿,按了下去。
哗——
“啊——”
衣服滑落的声音连同一声短促的惊叫响起。
如她所想的那般,怀中的大孩子轻而易举地被她脱下来裤子,然后,完全不像个孩子该有的东西就从中蹦了出来。
手握烙铁都面不改色的柳二龙,却仿佛被上面的体温烫伤了一样,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怎么会……这么大……”
柳二龙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东西的尺寸,脸上尽是为难之色。
毕竟是嫁过一次的人了,她也早不是什么黄花闺女。
但正儿八经亲密接触过的男人,还真就只有玉小刚一个。
可就算是当年羞涩下惊鸿一瞥留下的印象,与面前的东西相比,也差了好几个尺寸。
柳二龙算了算时间,按照少年的说法,从中毒到此刻,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就算这些天一直靠着喝茶手淫发泄,其中的艰难也可想而知。
想到这,柳二龙的神色又柔和了几分,一双凤眼中多了几分怜惜。
“可怜,忍了这么久了,难怪肿成这样……唉,傻孩子,怎么就拉不下脸皮,早点找我们说呢?弄得现在这么个不上不下的情况……”
柳二龙抱怨着,低低的细语在黑夜中没传出多远,就消散殆尽了。
她也知道这样不行,容易引起注意。
可此情此景,她实在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抱怨,安抚,鼓励,感叹……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忍不住喃喃自语着。
不会有人听见的,她是在说给自己听。
“不要紧的……有师娘在呢,啊。”她语气颤抖着,有多少分相信只有她自己知道。“没关系的,很快,很快就好……等师娘帮你……”
说罢,她颤抖的手,一把握住了少年的阴茎!
“咕——”
少年发生了一声难受的低吼,整个身体都弹了起来,吓得柳二龙赶紧把手放开。
“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可少年却是没有回应她的意思,只是瑟缩颤抖着,嘴里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好热……嗬,嗬,好热啊……下面,好痛,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好涨……好痛啊……”
柳二龙心里头一阵酸涩。
看着少年被折磨残酷的折磨着,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把手伸了过去。
一边伸,一边还要忍着羞耻,低声下气的宽慰着他。
“放松……放松下来,你绷得太紧了,这样很难受的,对,就这样,放松,放松,好……好让师娘帮你……”
再度握上少年的阴茎,柳二龙只感觉手上黏糊糊的,韧性十足,似乎加三分的力,便回馈出十分来顶着她的手。
她头都不敢抬起来,撇过一边去,一双眼睛四处乱瞟,不知道看哪里才好。
可眼睛是看不见了,手上的触感却千百倍的加强了似的。
指尖掠过龟头,手掌包裹棒身,指肚抚摸冠状沟……不顾她的抗拒,那淫猥的形状也深深地刻进了她的脑子里。
微烫的热量从手上一直烧到脸颊,把理智全部蒸发得一干二净。
就算是和自己的丈夫,柳二龙也未曾用过如此刺激的玩法。
这双足以劈山裂石的玉手,却是第一次握住男人的肉棒,突然间就失去了那沛然无匹的神威,柔弱无力。
她毕竟也只是听说过,还没真帮男人手淫过,此时忍着羞涩,开始了生平第一次帮男人,帮自己的弟子进行手交侍奉。
或许是太过兴奋吧,柳二龙感觉到手上湿漉漉的,似乎自己第一次冒险的尝试虽然令他十分痛苦,但终究也是令他兴奋起来,分泌出了些许汁液。
随着柳二龙的大手来回撸动,那些汁液也沾染到了她的指尖缝隙,方便她动作的同时,也让她再一次沾惹到了雄性的体液,不由得心里五味杂陈。
咕唧——咕唧——咕唧——
可是,不同于身心煎熬的柳二龙,此时被搂在怀中的少年,也就是李三,却是兴奋得无以复加。
趁着玉小刚还没跨过心底里那道坎,伤了柳二龙的心,他百般算计,营造出一个避无可避的局面,终于到了如今的地步。
让这个名义上的师娘,成熟妩媚的美艳熟妇,暂且放下身为暴龙魂师的暴戾与为人师母的尊严,重新变成一个雌性,主动地给自己手交。
这样的刺激,让转世的淫神都感到了一阵浑身颤抖的满足。
现在的他,只需要躺在温暖的怀里假寐,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那个爱屋及乌,心怀不忍的美艳熟妇,就会放缓自己的动作,忍着羞怯,像哄孩子般安抚他,挑逗着他的坚挺。
柳二龙的手掌很宽,骨节粗大,远比一般的女性还要宽上几分,几可与男子比拟,偏偏又有着女子独有的滑嫩柔软,足以包裹住他的下体。
身经百战,手掌上面不免留有一些粗糙的老茧,第一次帮人手淫,又有些收不住力,导致力道时轻时重。
重时李三只感觉自己的精液都要被榨出来了,倒吸一口冷气。
那只手掌便又一僵,重新变得轻柔起来,又显太过温柔,堪比似有若无的挑逗,除了让李三的欲火再高涨几分,没有半点作用。
久经锻炼,身为强攻系魂圣的躯体离他近在咫尺。
灼热的体温和柔软的肉体弹软又有力,散发出诱人的体香,激发着他的情欲。
为了让他舒服一点,女人不惜像怀抱婴儿一样将他抱起,一只手托住了他的后脑抬高。
这样一来,李三只感觉自己仿佛睡在了一张肉床上,触手可及的,尽是雌熟艳美,媚香温热,那种被满溢的雌肉包裹起来的曼妙,当真是人间绝景。
特别是,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太快了,甚至让柳二龙忘了拉起拉链扣住领口。
怀抱一个比她稍矮一些的少年,又不能真像个婴儿似的抱起来,于是柳二龙为了省力不得不低下身子来。
于是,那对夺人眼球的豪乳,就这么近似“放”在了他的身上!
近距离看到,李三才能感受到母暴龙这一对“凶器”的压迫力。
沉甸甸的分量不停地往下坠,让拉链哀鸣着下拉,分来。
然后就像拨开了一层“果皮”似的,露出了里面腻白熟透的“果肉”,上面还有汗水和池水混杂的水滴在滚动,看起来十分可口。
落下的阴影,甚至要把李三的整张脸都埋住!
这对胀得仿佛要分泌汁液的豪乳就这么如此近距离地摆在他面前,带着令人发狂的淫媚诱惑,让李三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遗憾,遗憾于这对乳房遮挡住了他欣赏熟妇羞涩万分的风情,庆幸于马上就能把玩这对夸张至极的胸器了。
李三不是没玩过身材丰满的女人。
其中尤其以幽冥使徒,身怀“魔乳”名器的朱竹清为甚。
她的那对奶子,结合了先天发育的傲人一等,加上淫神神力的后天改造,就算是脱光了站在那里,那对奶子也像是违反了地心引力一般,坚韧挺拔,白皙滑嫩,呈现出完美的瓜状,隐隐散发着女子的体香。
这导致李三对这对宝贝爱抚有加,经常先是在朱竹清几欲杀人的脸红中玩到连连失身,高潮欲死,这才正式开始享用她的肉体。
可柳二龙的这对豪乳却完全不一样。
它的分量比朱竹清的还大,却失去了那种完美的形状,乳肉堆积成一团,还从腋下挤了出去,显得有些臃肿。
若不是有着皮衣塑形,只怕会有些下坠。
鼻尖传来乳香和汗液混杂的味道,十分浓重,让李三有些喘不过气来。
甚至李三偷瞄了几眼,隐约能看到从缝隙中露出来暗紫色的乳晕,如此推测柳二龙的乳头和乳晕也会比其他人要大,诸如此类。
她的缺憾不止这一点。
她的身材健美,到处都是长期锻炼带来的肌肉,但身为强攻系魂师,两臂比起朱竹清那种敏攻系魂师的匀称要粗壮,乳房也肥硕过深,体味太重;她身量很高,骨架很宽,可比起同样高挑的小舞来说,她的大腿和腰间又多余了赘肉,臀部肥大。
她的皮肤白皙光滑,俏脸娇媚,与娇生惯养,肤白貌美的宁荣荣比起来,却又凸显出她肤质粗糙暗淡,容貌沧桑……
她老了。
李三突然比之前更能体会到这一点。
柳二龙早已不再年轻了。
自古美人叹迟暮,年轻时的柳二龙是芳华绝代的美人,可容颜易老,韶华易逝,如今的她,多了成熟带来的风流韵味,却又缺了少女时的艳丽无缺。
李三没有见过年轻时的她,却也能从徐娘半老的些许风韵中,想象得出当年的柳二龙,是如何的明眸皓齿,艳压群芳。
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她就像已经快要熟烂的果实,像那对肥硕的乳房一般,过了滋味最好品尝,最好哺育孩子的时刻。
所以她才着急,着急赶上自己最美好岁月的尾巴,将最重要的东西,交给命中注定的人。
她甚至天真得像当年那个少女一样,明媚热烈,不计后果,将半生辛苦当作嫁妆,将别的孩子视若己出,将性命豁出去迎战强敌,甚至不惜抛弃为人师长的尊严,为了保住那个人最尊重的弟子,不惜脱下他的裤子,做出如此忤逆人伦之举。
而她现在却只是面红耳赤,羞耻不已的帮着少年手淫。
她考虑到了身为长辈的责任,身为师长的担当,却浑然忘了,自己还身为一个女人的事实。
老师啊,我的好老师,你知道你的犹豫,让女人受了多大的罪吗?
师娘啊,我的好师娘,你知道你的美丽……让男人忍了多大的苦吗!
李三一拦,一个仰头,趁着柳二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刻,搂住她的身体,将头埋进了她的胸前!
“咕——小三儿你——哈啊~ ”
柳二龙浑然没预料到他的暴起,喉咙中的惊呼还没出口,就化作半声嘤咛,被察觉到不对劲的她咬断,吞下,只余下颤抖的尾音。
眼看着这小混蛋的头沿着拉开的缝隙埋入了乳沟之中,任意妄为,柳二龙便是又羞又气,恨不得立马把这混小子的头拎出来,打他个七荤八素一团浆糊的。
可是少年的手抱她抱得死死地,挣都挣不脱。
柳二龙只感觉怀中一热,有什么东西像在品尝自己的一对豪乳似的,又啃又咬,还时不时地舔上一口。
原本就敏感的乳肉被这么欺负,柳二龙整副身体都酥了一半,被快感的电流刺激得提不起劲儿来。
她紧咬下唇,努力让自己不露出被侵犯时的丑态。
阔别了十余年,来自另一个男人的爱抚再度唤醒了她身为女人的感官,这让柳二龙十分恐惧,又有几分难以言说的微妙情感。
如果她真的下定决心了,那眼前这点事儿根本不在话下。
别说一个虚弱至极的魂尊怎么可能凭搂抱纠缠住一个魂圣强者,就是这个男人最为致命的要害,都还在柳二龙的掌握之中呢。
只要轻轻一捏,足以令她脱离如今的窘境。
可她只是坐在那儿,剧烈地喘息着,任由怀中的狼狗啃咬着。
实在受不住了,柳二龙扭了扭身子,好让自己能呼吸的舒服一点,然后这才颤抖着开了口,甚至没停下手中的动作。
“呼——呼——小三儿,你能不能,放开师娘。呼,呼,师娘,这边,在忙着呢。你这样,老师很不方便……”
“咕,咝溜,咝溜,唔——不行!”
“呀别咬——!不要……不要用嘴……舌头也不能舔!你……你懂事一点好不好?师娘这边,也在帮你……嗯哼~ ”
“不行……不行……唔……我要,我要进去……我不管,给我,唔,给我,我要,我要你——”
“呀——!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不行,那这样的话,师娘不能帮你弄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说罢柳二龙松开手,作出一副真的要抽身离开的样子,却只感觉腰间又被勒紧了几分。
那个最为老成,最让她放心的少年,如今却在淫欲的折磨下像个哭闹耍赖的小孩子似的,让她心中又多了几分不忍。
他紧紧搂着自己,生怕自己逃走了似的,连头都不肯抬起来一会,略带哭腔的声音在被乳房埋没的情况下听起来闷闷的,却也能依稀听得清楚。
“不要!我不放开!我要……求您了,师娘,我好难受啊……好热了……想要,想要……别走,师娘我求你了,求你了……师……娘……师……师……”
“娘!”
突然抬高的音量,只有最后的这个字清晰可闻。柳二龙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她的身子突然软了下了来,完全放弃了反抗。
李三趁机进攻,头不停地往乳浪深处挤着。
艰难坚持着的拉链无奈的向下滑落,一直开口到腹部,露出里面微微堆起了一层赘肉的腹部。
从两侧滑开的皮衣更是遮挡不住裸露的春光,颤颤巍巍的雪团在欲盖弥彰的遮掩下更显得压迫力十足。
粉红色的红晕在雪白的乳肉上浮起,不知是脸上蔓延下来羞耻,还是被他贪婪饥渴着舔咬带来的情欲。
不知为何,完全放开防御的媚肉就这么明晃晃赤裸裸摆在面前,让这头色中饿狼眼睛直泛光。
浓郁到有些腻人的乳香弥漫,嘴里尽是微咸的味道,他尽情地用嘴探索着这片也许从未有人探索过的雪中深谷,埋首于柔软与温暖当中。
这样新奇的体验总是会让人意外连连。
李三惊喜地发现,她的好师娘当真是下了大功夫。
在空无一物的衣服内侧,竟然没有任何的遮掩。
为了勾勒出贴身的曼妙曲线,柳二龙居然……用的是乳贴!
这当然不能阻碍李三,他兴奋地口齿并用,一下把乳贴撕了下来,一口咬住了那暗紫色的乳头。
“啊——!别……别咬,嘶……疼!”
柳二龙倒吸一口冷气,连声呼痛。
只是声音里听不出多少厌恶排斥的意味,语气的尾音还不自觉的拖长,带着一点点出乎意料的惊讶和……撩人。
“停下来……那里不能的……嘶,别,别咬这么用力,我顶不住啊……你,你真是,就会欺负……不知道人痛吗?小混蛋,咬这么用力干嘛,有这么好吃——啊,啊啊啊啊啊!!!别……别舔,别伸,舌头,出来——唔唔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吸啊,咕,我还没有奶水呢。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师娘……给你喂……啊啊啊啊啊!!!”
即使这样,柳二龙却依旧没有抽身离去的意思。
她轻咬下唇,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满脸通红,眉目含情的模样,是有怎样诱惑的风情。
“嘬——咕,哈啊,唔,唔,唔……”
“你,你慢点……师娘……我在这呢,跑不了。啊——咕,对,乖孩子,体谅体谅妈妈,我,我……我一直都在呢,不会走的。”
这副场面当真是古怪到了极致,也淫靡到了极致。
夜幕下,美丽的妇人眼角含泪,嘴角勾勒出了一个弯弯的弧度。
怀抱着痛苦不已的孩子,能看得出来她写在脸上的担忧与心疼。
可即使如此,她也依旧强作欢颜,低声细语地宽慰着,仿佛这样就能让他平静下来,缓解他哪怕些许的痛楚。
且不管艳丽妩媚的动人风情,就其显露的温柔婉约,都能让人感受到一种母性光辉围绕在她身侧。
黯淡的月光洒下,在身后的喷泉发射出粼粼的波光。她端坐在这,仿佛一位古典端庄的天母女神,正在给孩子哺乳,慈爱又怜悯。
可另一个方面,她又身着贴身修饰的皮衣。
从领口裂开一大道口子,从中显露出大片大片的魅惑肉色。
她的怀中也不是一个年幼无力的婴儿,而是个半大小子。
于是这副哺乳场面就变得不堪入目,连同她通红的脸上,那若无其事的温柔微笑,都染上了淫乱放荡的意味,展露出满溢色欲的痴相。
“嗯嗯嗯~ 乖宝宝,乖宝宝,早点睡,吃饱饱……”
哼着支离破碎的童谣,高大的女人将少年横抱起来,将少年完全包容下去,一只手顶起他的后脑,将自己的乳房送到他嘴边,一只手温柔地把握住他的要害,细致的引导着他的欲望。
光看少年脸上痛苦万分的神色,任谁来看,都不会认为是痴儿纠缠着母亲求欢,而是艳母诱骗了孩子,在他不谙人伦之际肆意满足着她的饥渴,将紧紧怀抱着她的少年饥渴得一口吞下。
好一副淫母诱痴儿的授乳手交图……好到让人不堪直视,血脉贲张!
只可惜,这样春光乍现的美景图无法持续下去了。
“谁在哪!”
一声断喝从黑暗中响起,惊醒了沉迷在梦中的母亲。
糟了,是巡夜的老师!
柳二龙大惊失色,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也难怪。
她原本的打算是尽快让李三射出来,不在这里多停留。
可李三哪里会让她如意?
以她生涩的本事,第一个给人手交的经验,想要让他射出来,还远远不足呢。
想要收复这头桀骜痴情的母暴龙,他给她准备的戏码还多着呢。
“怎么办,怎么办……”
柳二龙哪里知道自己怀中柔弱无力的少年,心底里却在盘算怎么将她吃干抹净一口吞下。她听着越发急促的脚步声,咬紧了下嘴唇。
“别躲了!我看见你了!还藏!”
踏踏踏踏踏踏踏——
从阴影中浮现出来的,是一双布鞋,看上去已经很旧了,鞋底还有着崭新的缝痕,一看就是天长日久把鞋底磨掉了,又舍不得扔,专门找了人再缝上的。
然后就是裤子与长衫,墨青色,洗的发白,每一道褶皱都压得平整,连毛边都被细细的抹平了。
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料子,但是很明显,连一件换洗的老旧衣服都弄得这么一丝不苟,其主人的性格也可见一番。
那个从阴影中浮现出来的中年男人,有着一张其貌不扬的脸。
眉间尽是皱纹,搭配上不自觉向下撇的嘴角,让人感觉这人仿佛总是这样紧缩着眉头,沉默不语。
这是一个让人记不住,又让人印象深刻的人。
把他丢进人群里,你打眼一瞧,找不出来他。
可当他站在你面前,你又有种感觉,似乎他随时都要把那双布满老茧的双手往后一背,抑扬顿挫地说起话来,让你总感觉回到了学生时期。
这个看上去古板严肃,一肚子酸气的男人,恰巧还是刚回来的李三在校内为数不多的能叫得出名字的老师——正是那天负责招待史莱克一行人的音书。
“别跑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还跑出来!”
音书大步流星地撩起长袍赶步向前,手里一伸,一卷旧书出现在了他的手上,上面还浮动着五个明暗不定的光环。
他手一挥,一片青色的光亮呈放射形喷涌而出,化作狂风吹拂而去,发出了萧萧的长鸣,席卷而去吹的四周的树木都不住摇动,发出嘎吱作响的声音,漫天的叶影遮住了月光。
连池水都被这阵狂风带起,卷曲了小小的波浪。
一时间,风与水共鸣,气与叶齐奏!
武魂:古卷,第三魂技:风之章!
不过这阵狂风虽然气势煊赫,但仔细一看还是露了怯。
被卷起的残叶在空中被四散的气流吹的老远,落地时却有一阵小小的气旋,轻柔的托住,最后悄无声息的落地。
若是有人在那,恐怕也会像这些树叶一样被吹上天去,晕头转向的落下来。
很明显,这看上去威力十足的一招,竟然还刻意留了手,旨在困人不在伤人,控制的火候十分老练。
在学院任职多年,深受诸多师生尊敬,音书自然不会因为一时急躁而误伤到大概率是孩子的学生们。
这些年妄图偷跑出来潇洒的孩子,他抓过的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个。
若是那些初次冒犯,尚且心虚的新手,看见教导主任一个照面就召唤出武魂,不由分说地放魂技,早就吓得亡魂大冒慌不择路了。
就是那些顽劣的小子,多半也在这一招下吃过不少苦头。
可等到音书走到水池旁,看到的,只有满地的狼藉和空无一人的道路。
“……没人?”
音书愕然,四处打量着。
可四周只有摇晃的草丛与树枝,浑然没有半点人气。
几条道路任由风信马由缰的驰骋着,毫无阻碍地吹进直到没入黑暗的尽头之中,仿佛刚刚他看到的那两个身影与听到的响动都是错觉一般。
那可是魂王的一击。
若是真有人在这里,接触到那一阵疾风的刹那,就会被层层叠叠的缠绕起来,紧接着就是风势一转送上天去。
能够抵挡这一下的孩子可不多,能不留痕迹的消失的更是一个都没有。
志在必得的一击落了空,怎么能让音书不错愕。
难道是外来人?
音书沉吟一声,举起手中的书卷,再度发动第三魂技。
夹在其中的几页又亮了起来,一明一暗的,似乎是在呼唤着什么。
于是长风应召而来,以书卷为中心,卷起了一阵舒缓的龙卷。
四周散落一地的枝叶在地上不停颤动,挪动,最后移动起来,被裹挟着掺入了这道风暴中,被轻柔的退离风眼,在一片悉悉索索声中落入两边的绿化带,只留下了干干净净的道路。
而他眯起眼来,接着发动魂技时魂环亮起的光芒看向四周,一步一步地来回巡视着。
而就在一侧的草丛中,随手挡下了音书一击的柳二龙压着少年,四肢着地躲在草丛之中,看着衣冠不整的两人,几乎要羞愧欲死。
天啊,谁来都行,怎么偏偏是音书啊!
她可再明白不过这个跟随她了快十年的老部下了。
古板,教条,不苟言笑,最重要的是,他做事情一板一眼,绝对没有打折扣的时候。
自从无意中救下了他一命之后,跟随他这些年来都是任劳任怨,忠心耿耿,自己交给他的事情,都是十足的放心。
可以说,柳二龙建立蓝霸学院,其中起码有四成的功劳,都在这个平日里维持院内院外大小琐事,焦头烂额的音主任头上。
他那个刚正近迂的本性,甚至连其他老师都有些受不了。
别的老师巡夜偶尔还打打盹,偷个懒,但凡轮到音书轮值,绝对是一刻不停的走到天亮才回去,搞得老师们也跟着不敢休息,都颇有微词,有意无意地在柳二龙面前抱怨过,说音主任人太认真啦,巡到早上也就算啦,还时不时咬自己……唉,我们都要向音主任多学习啊!
就算是自己作为恩主找他聊了几次,他也依旧没有改善的迹象。
身为唯一一个知道音书这个样子原因的人,柳二龙也不好多劝。
于是在院长的摇头叹息下,和音书一起巡夜,在老师当中竟然成为了一件苦差事。
就连学生们在私底下,也把最近的老师轮值表炒出了天价。
但凡轮到音主任执勤的晚上,谁都不敢轻举妄动,那是找死的催命符!
现在,这颗曾经的定心丸,如今临头的催命符,轮到了柳二龙的头上。
嗒——嗒——嗒——
“出来吧,我刚刚都看见了,这么躲着没意思。”
柳二龙把身子更伏低了一分,李三能够感受得到,她的娇躯在不住的颤抖着。
嗒——嗒——嗒——
“我都闻见了,嘿!别看小老头这样,什么世面没见过?你们留下的那滩东西,味道够大的。大晚上了,不在床上睡觉,跑来野地里来和姑娘家家的睡觉来了?”
近在咫尺,李三看见近在咫尺的俏脸上,紧闭的眼皮动了一动,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我说,你们这么玩,那姑娘能同意吗?啊?你要是强迫人家姑娘,那我可不答应,哪有不经人同意就扒拉人裤子的呢?那要是你情我愿的,那更不行了,堂堂正正的来往丢人吗?不行吗?怎么?兴致来了非要在外面?做男人的,还要不要点脸?嗯?女孩子家家的,有没有一点廉耻!”
李三感觉到搂着自己脖颈的双手又紧了一分,贴着自己脸颊的肌肤热的发烫,好似抱着一个火炉一般。
嗒——嗒——嗒——
“我可告诉你们啊,自己出来,我还能给你们留点颜面,等我叫人来……那场面可不太好看了,啊。要是外来人,敢来我们学校找乐子的,那被我们柳院长看见了,暴龙魂圣听说过吗,那可是眼睛里不容沙子的主儿,见不得这个。到时候看见你们搞出来的这些个腌臜场面,哼,被打死都活该!你可别不信啊。”
“要是学校里的人,那更要多斟酌斟酌了。自己出来,我们还能有商量的余地。非要硬抗,那就是大问题了。就算不退学,那你们在学校里要怎么过呢?想想你的同学,你的朋友,你的老师,你的家人,要怎么看你!看你们这样低三下四!伤风败俗!引人耻笑!到时候你们还抬得起头吗?啊?还见的了人吗!”
“我数到三!一!二——”
李三突然一把搂住了怀中的身体。柳二龙浑身一震,没敢睁开眼,只听得耳边悉悉索索的细响声大作。
音书一抬头,手一扭,循声望去,却只看见郁郁葱葱的草丛。弱不经风的蓝银草在风中瑟瑟发抖着,晶莹剔透,生机勃勃。
音书又把手上的书卷转向另一个方向,口中继续念念有词。
“好,还不出来!有胆子!你最好一直运气这么好。该和你说的,我都说了,勿谓言之不预!等着,我这就把其他老师叫——”
听着音书远去的脚步和话语,草堆下的柳二龙终于将一口长气颤抖着吐了出来,摸了摸胸口,只感觉心脏咚咚咚咚的跳得飞快。
“老师……”
“别叫唤了!音书还没走远呢!”
柳二龙低声教训道。
她紧张地把头抬起来半寸,又飞快地低了下去。
偶尔一瞥中能够明亮的光芒逐渐远离,看见音书絮絮叨叨的身影正慢悠悠地在不远处晃荡,心里头忍不住叫起屈来。
依照那老古董的性子,还不知道要在这徘徊多久。
自己抱着这么个神志不清的混小子,怎么脱得开身?
“热……师娘……师娘,我要……”
“忍着点!我,我……唉……”
柳二龙下意识地就要训斥下去,话刚出口又觉得有些过了,语气不由得软了半分。
难为这小子忍得这么辛苦,神智还不清醒还能抽出空来用蓝银草遮挡过去,否则刚刚那一下早就败露了。
不过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音书还没走远,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赶紧让这小子发泄出来,回复神智,然后两人寻个空挡一起跑出去才是。
一想到这,柳二龙这才发觉自己还撑在这小子身上,一根明晃晃的肉棒正顶着自己紧绷的两腿之间。
隔着皮裤都能感受得到,那硬梆梆的玩意儿正迫不及待地想要钻进那个为它打造好的洞穴之中……
“呸!没心没肺的小子!这时候还不忘糟践老娘!”
柳二龙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头,一把抓住了那根摇摇晃晃使着坏的棍子。
一想到刚刚自己一时心神失守,做出那等羞人之事,让柳二龙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
可这小子还一副迷迷糊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让柳二龙又是有些庆幸又是有些愤愤,一口气提了几次,还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出去。
“我真是欠你的……赶紧射出来吧,算我求你好不好?只要你射出来,师娘什么都答应你……”
对柳二龙来说,这里是避之不及的绝境,但在李三眼里,这里可是求之不得的销魂窟。
只见昏暗的环境中,繁茂的草叶长出了厚厚一层,如同被子一般地盖住了两人。
在这野床草被中,柳二龙那副丰满性感的娇躯更为夺人眼球。
比起刚刚的姿势,如今的柳二龙更像是躺在他的怀里,仿佛两人真在共度春宵一番。
她四肢着地,尽量低下身子,如同猎食的母豹,于是便更显得腰身曲折,臀部丰满。
一对硕大的奶子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下垂,视觉上更显得触目惊心,让人看着看着忍不住就咽下一口口水,越发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更别说这头母兽,正握着自己的鸡巴,轻声细语地发泄着自己的淫欲。
刚刚的惊魂未定还平息,令她的脸上红扑扑的,打碎了往日刚强的外表,此时的柳二龙脸上便露出一副泫然若泣的柔弱神色,似哀切似恳求地望着自己,时不时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四处张望的模样更是令人欲火高涨。
寂静的晚风,巡夜人眼底,怀抱着一个酥胸半露的美妇,感受着那副躯体的柔软温度,还能看见暗紫色的大乳首晃晃悠悠的,留有自己的牙印;一只素手抚弄着自己的肉棒,尖端偶尔刮蹭到对方两腿中间,隔着贴身的皮裤都能感受得到里面的肉体猛地一紧;耳边还不时传来她低声催促地细语,让你赶紧将浓浆全都发泄出来……
这样的时间,李三只恨不得再长一点,哪里还舍得结束?
“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柳二龙只感觉手中的肉棒一跳一跳的,比刚刚还要大上半分,却毫无射出来的意思,一时间不由得气苦,真恨不得一个发力……可恨自己原本好好的行得正坐得直,现在非要偷偷摸摸见不得光,还得帮你这个天杀的小崽子撸管,你就不能快一点?!
“我……我也难受……但是,师娘你,太用力了……”李三断断续续地说着,脸上一副为难之色。“要不,要不还是我自己来……”
他这话说得倒也是实情。
柳二龙手掌粗糙,再加上她自己本身也是第一次用手帮别人弄,手上一下轻一下重的,确实很难称得上舒服。
能让这般粗犷的母暴龙展露出小女儿的一面,对于别的人来说恐怕早就精关失守了。
可对于淫神来说……只怕是还差得远。
“还说!你还说!”
柳二龙羞红着脸,每说一句就往李三胸上轻锤一下,看那神色,恨不得一口咬死这傻小子。
“都这样了还自己弄!你有完没完了!赶紧给我射出来!别在这瞎折腾了!”
“可我……”
“行行行!给我闭嘴!”柳二龙把他说到半截的话堵了回去,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我来想办法!那什么,你既然醒了一点,就把这层草再加厚一点,免得露馅了。”
“咱们学校的绿化带有保洁阿姨定时修剪的,堆的太厚就很扎眼了,粗看可以蒙混过去,但凡多留点心思,只怕被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来……”
说是这么说,可柳二龙却能听得四周细碎声大作,身上的重量又重了几分。
生长的草叶相互支撑着,留出一个比刚刚稍宽的空挡,虽然依旧十分狭窄,可要是做些动作却也足够了。
“好了师娘,你……”
“好了就乖乖呆着别动!师娘来弄。”
柳二龙一个命令让少年重新躺了回去。看着他温顺的模样,和脸上开始浮现出的病态红晕,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真是造孽啊……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们师徒俩的!
时间不等人,再加上不知为何,握上了弟子的肉棒后,柳二龙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减弱。
从一开始的正常交往,到现在莫名其妙和他一同躲入草丛,柳二龙自己都没发觉,不知何时,她逐渐地开始让步,让步,让到已经开始对面前状似无害的少年丝毫不加防备,对他言听计从的地步。
从一开始的被迫帮着他手交,到如今甚至不让他自己手淫,而是千方百计绞尽脑汁地主动想出帮他射出来,这种自然却又过于迅捷,过于明显到一眼就能看出来十分异常的思想转变,柳二龙却是毫不自知。
而李三身为罪魁祸首当然不会好心提醒她。他只想看看,在这种情景下,一无所知的柳二龙到底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很快,他就知道了柳二龙会给他一个怎样的惊喜。
只见她咬咬银牙,尽量放慢动作,轻缓地向后退去。
为了避免发现,她甚至不敢稍稍抬高身子。
于是那一对“放”在李三身上的豪乳,便沿着李三的身体向下滑动。
那肥硕柔软的乳肉如同果冻一般弹软,以至于滑动时还稍稍有些形变,泛起阵阵雪白色的涟漪。
即使隔着衣物,李三也能感受得到那份实实在在的分量,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
“闭嘴小子!”
柳二龙颤抖着训斥着,却也不敢高声。
魂王级别的音书尚未走远,这个距离,稍作响动便能引得他回头查看。
而且,这段路并不长,很快音书便能将所有的出路尽数排除,最后怀疑到他们两人还未走远。
必须再快一点。
或许是因为羞耻心与逆悖伦理的缘故,柳二龙前所未有的紧张。
她只感觉自己身为魂圣的感官在全力运作,带来一些甚至让她感到有些困扰的信息。
比如落叶落到地上的沙沙响声,眼前这混小子年轻力壮的身体上传来的勃勃热气,身下泥土咯到自己手肘上的微痛,远处隐约可以听见的徘徊脚步,还有,还有那阵腥臭浓烈,令自己面红耳赤的雄性气息……
这一切都像是惊雷一般,全都灌入了柳二龙的感官当中。
超出处理范围的讯息令大脑全数运作起来,带来颅内高潮般令全身打颤的刺激。
她下意识地想换口气,可厚厚一层的草叶像是棉被一般禁锢住了空气。
她只能吸进夹杂着两人体味的暖热气息,浓烈的味道塞住了她的鼻腔,令她如同窒息般晕头转向,思绪越发混沌。
啧……
感受着下乳上,那根混账玩意的尖端有意无意间在自己乳肉上摩挲,将沁出的透明液体涂抹在自己身上,柳二龙便是一阵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感受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
只是对某些事物的好奇,与接触未知带来的恐慌。
这样不安的小鹿乱撞,几乎让柳二龙以为自己回到了少女时期,重新体会到某些青涩的感触。
自己……有多久……
大概二十一年零三个月……十五,还是十七天左右没有……
柳二龙掐断了自己无谓的联想。
不能比……不能这么比……谁都不能,哪怕是他的弟子。如果谁都能类比,谁都能代替,那么自己又怎么有脸去面对……
对,只是帮忙,只是在履行……身为师娘的责任罢了,
根本不是一回事。
柳二龙收回散漫的目光,眼神一定,手捧着自己的一对巨乳,将两侧堆向中间,只留出一道小小的紧窄缝隙,然后,正对着下面的尖端,往下一套!
“嘶——!”
“要死啊你!收声!”
柳二龙没好气地掐了一把李三腰间,剧烈的疼痛让李三倒贴一口凉气。
面对这难得没有手下留情的一招,李三却难得地合上了嘴,做出点头的动作让柳二龙看到,示意自己不会再妄动了。
可即使是腰间传来的撕裂般的抽痛,也无法抵消掉下体带来的快感。
两团巨大的雪山被双手挤成一团,紧紧包裹住了他的阴茎。
连朱竹清那样的尺寸,都还尚且留了一个头冒出来,只让面带愤恨的小猫舔食。
可现在,这条粗野的火爆巨龙,这个粗犷的中年美妇,却用自己夸张到惹眼的一对豪乳,将他的下身完全容纳了下去。
不甘的龟头还一上一下的悦动,试图跃出海面,侵犯到魂圣大人凛凛威严的鲜艳红唇,却只能无奈地一次又一次跌落回腻白的海面,溺死在